很久很久以前,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,有一位水牛王带领着许许多多的水牛慢慢地在林子里散步。水牛王走在队伍的最前方,那威神巍巍、忍辱温和、举止安详的样子真是帅呆了!
有一只猕猴看到水牛王威武地带领牛群走过来,心里十分嫉妒。于是,就拿起地上的石头扔到水牛王身上,侮辱水牛王:“哼,我看你有多了不起,生气吧!暴躁吧!发疯吧!”可水牛王不跟他一般见识,没有理他,也没有报复他。
没过多久,又有另外一位水牛王,也带领一群水牛走过来。猕猴又开始辱骂这位水牛王,也用石头砸他。这群水牛见到第一位水牛王不与他计较,于是也学习着修忍辱,心平气和,安详漫步,虽然受到猕猴的侮辱,却没有生出丝毫怨恨之心。
第二群水牛经过之后,又有一头小牛犊过来追逐牛群。狂躁的猕猴又开始骂他,侮辱他:“小不点,你有什么了不起,生气吧!爆噪吧!发疯吧!”牛犊心里很不爽,但是见到之前的大牛都忍辱不发脾气,于是他也向大牛们学习,忍辱柔和。
不远处的树林中,有位树神,见到这么多水牛虽然被猕猴侮辱,却忍辱不嗔。于是就问水牛王:“为什么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猕猴辱骂你,又用石头砸你,你还能忍辱,默不作声呢?”
水牛用一个偈子回答了树神的问题:
以轻毁辱我 必当加他人
彼当加报之 尔乃得抵患
意思是:他能够侮辱我,必然也会侮辱别人,别人会报复他,因缘果报,即使我不报复他,他也自会承受报应。
水牛们过去后不久,又有一群梵志仙人也经过这里。猕猴恶习不改,又去招惹这群梵志,辱骂他们,用石头砸他们。诸位梵志当时就把猕猴抓住,打他的屁股,屁股都打红了。
于是树神感叹:
因果不虚,外缘成熟了之后必然会受到果报,纵经百千劫,果报都不会消亡啊!
所谓因果不虚,如影随形。
佛祖告诉大家,当时的水牛王就是佛祖。在因地修行的时候,因为罪业,做了水牛,是牛中之王,经常修忍辱,修慈悲喜舍四无量心,最后得以成佛。(小乘阿含部·第0665部 佛说生经五卷 西晋三藏竺法护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