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光显圣教者圣者法王如意宝广传 ——善法堂天鼓妙音
《圣者法王如意宝广传讲记 (一)》 ︱ 丹增嘉措活佛 ◎ 撰写丨益西彭措堪布 ◎ 译讲 ︱
法王曾说:“记得在摇篮中时,我透过帐篷顶的天窗,看到山羊和绵羊正往下赶着,那是一个能看到山岩和松柏树的地方,那不是色达的一个地方,是多科的一个地方。” “再者,接下来我会匍匐之时,心里总是强烈地渴望着‘何时才能站起来行走’。同样,别人说话的时候,我也非常想开口言语,但只能‘咿咿呀呀’,发不出清楚的声音。” 法王还说:“幼年的时候,每晚临到入睡时,都会出现法性中有的声、光、明等的诸多显现,我感觉十分畏惧。”据说:“特别是母亲先睡着的话,尤其畏惧,所以经常对母亲说:‘我们一起入睡好吗?’如此说时,母亲也说:‘好啊!妈妈的宝贝!那我们同时进入睡眠哦!’之后就设法哄我入睡,成了惯例。” 不久,牧家迁到了色达,那时法王还只能被抱在怀里。
据说约三四岁时,家里育有一匹野马,一天,法王骑着它不知跑哪去了。过了一阵子,人们见到后,觉得这么小的孩子,骑在一匹野马上,跑到别的地方,太危险了,就急忙把马牵了过来,再带到了家门口。那时,父亲巴德气得狠狠地教训的同时往前跑准备打。然而,当看到法王骑在马上,开心的笑脸洋溢着甜甜的笑容,父亲的气就消了,再也打不出手。听法王的哥哥才让敦珠说,后来,法王的一个表亲戚——叫做“阿依”的老人常常说:“我们这孩子,小小年纪三四岁就能骑野马奔走,所以,一定是跟别人不一样的”。
大概在那段时间,因为脚肿得严重,父亲巴德便带法王到达西顿多喇嘛面前请求加持。当时达西喇嘛吩咐:“这是一个妙种性,所以不要沾上秽气。” 但法王小时候调皮气重,所以,似乎周边的人们也对他稍有厌烦。有一次,一个当地人到耶澈的母亲这里,聊天畅谈时讲到“达西喇嘛说巴德的孩子是个好种性”,这时她表露出不信的态度说:“哼!不知道是什么好种性,要不是世上的一个破败鬼,我就不算人!”后来,耶澈的母亲询问父亲巴德,说:“听说达西喇嘛说你的孩子嘎立是个好种性,对吗?”父亲回答:“是有说这样的话,但我家没这个福德,所以应该不是吧。”据说当时巴德家很贫穷,所以大家一贯都对他家稍许小看。
有说法王四五岁时,洛若村一户人家的山羊把犄角卡在了岩石缝里。当时大家使尽了所有的方法,但还是没办法拔出来。嘎玛阿姨说:“喊一下嘎立,这孩子有种稀奇,所以,或许他有个方法。”这样就按她所说叫来法王。看了后,法王念了个咒,吹了后手稍微一碰,老山羊的犄角就从岩缝里轻轻松松地拔出来了。从那以后,嘎玛阿姨会对别人说:“你们觉得嘎立不算什么,但他现量示现了特别的成就相,大家有目共睹,这下不能说他没什么了不起了。”
据说,有段时间洛若寺里发生痢疾后,两位僧人去世等,遇到了一个发生很多不顺的阶段。一天夜里,群狗奔吠,像是朝对面阴山的方面在包围一个什么。正当众狗“嗷嗷”猛叫的时候,年幼的法王依在香卓阿姨的身边,忽然间朝狗群吠叫声的地方毫无迟疑地奔去,稍微耽搁一会儿,回来亲口说:“我看到那边有两个无头人,正左右拉扯着黑白两条绳子走着,绳子快要断了,所以若不当心,洛若寺还会不断出现死人等的违缘。” 第二天,巴诺活佛听到此事后,向法王询问了所见的情形,以及需要作什么法事等等。当时,法王带着孩子气,非常害羞而没有详细说,只是口里说了:“念斯德和嘛呢会好的。”所以,巴诺活佛立即让寺院的常住僧众修持了这两种佛事,随后患者们次第痊愈了。
法王大概六七岁时,跟增卓喇嘛开始学习基本的字母。不久,舅舅晋奥活佛负责教其读诵,哥哥才让敦珠也一同被安排在舅舅身边学习文字。舅舅心很强悍,所以,似乎多少也有教训或责打。一天,他即将去闻法时,对年幼的兄弟俩说:“我走了后,看你们能不能不玩耍散乱,认真把书读熟。如果不听话,回来时不实行一个痛打的惩罚就不算数!”这样告诫后便走了。但法王对此置若罔闻,一直玩耍。哥哥才让敦珠提醒:“你别这样,看看能不能把书稍微读熟一点,不然舅舅回来时会痛打的。”可法王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没法学好文字,认真学也是遭受痛打,所以我就不从他那里学文字了。”哥哥才让敦珠又劝道:“你别这样,我们俩学文字没学到一个功德,家里经济微薄,所以我们母子们除了饥饿而死外,别无出路。不但这样,这些话若是舅舅知道了,肯定会亲手责打的,所以,你没个害怕的,我是不敢这样说。”法王答复说:“没什么不敢的,饿死和横死毫无差别,所以我是决定完了,放弃学文字,我要回家了!”说后就扛着一个毛毡做的书夹,无法阻挡而离去了。后来闻法结束,舅舅活佛回到了家,问道:“怎么没见到嘉贡?(称为“嘉贡”,是因法王的脸色和衣服均为灰白色,而且肩脖略微佝偻,因而如此称呼。)他到哪儿去了?”这样提问时,才让敦珠把事情的原委坦白地汇报。他当即愤怒起来:“啊!他这样子,哪有这么简单就放掉他的?走了时间还不长,没有追不到的,所以你们快去把他带回来!”几个孩子马上按舅舅活佛的命令快速地奔跑,在法王后面追。法王正在寺院上方山坡的这边走,他们见后预计是很容易追上的。但当他们到达寺院的山坡上再看时,法王已经到了遥远的深处——色沃下面多让草地的尽头,所以不可能追得上,了知后无奈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