菩萨加被治愈绝症
徐慧光居士,法号其尘,三十四岁,上海市人,现在台北市经商。在这次大难以前,他是不信仰任何宗教的。不但如此,他有他一套排斥宗教的辩驳法。俗语说:‘人无千日好,花无百日红。’这就是无常的写照,他在商场上很得意,赚了不少钱,可是‘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’,在六十四年,正当他在廿九岁那年,正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却突然得了肾结石的毛病。开刀之后,发觉肾功能丧失,紧接著发现肝硬化,连全身的整个动脉都硬化了。台大医院换肾小组召集人江万喧大夫不得已,开具了一张病危通知书,这对有事业前途的年轻人来说,不啻一声晴天霹雳,等于宣告了死刑。
‘人之将死,其言亦善。’人不怕死,那才怪呢?除了修持有功夫的人,临命终时,预知时至,身无病苦,心不贪恋;除此之外,十之八九的人,都叫‘死’字给吓坏了。徐居士那时没信佛,不懂宗教的意义,更遑论宗教的体验;不但其言亦善,其行为也很天真可爱。怎样天真可爱呢?当然是想逃这‘死’关口呢!于是到巴拿马住进了伊莉沙白医院三个月,院方一样地婉言拒收,他出了这个院,不死心,又去美国旧金山市政医院;结果依旧如是。前后又折腾了几个月,无可奈何之下,还是回国来了。西医束手,改求中医吧。他于是请教孙利锐中医师,孙医师除行医外,旁究佛学,凡有看病的人,每多劝人信佛解厄。孙中医师看过他的脉后,除了开些养肝调气的药外,还劝他多看佛书才可挽回造化之功。当然,人在走头无路时,任何人都成了贵人,由不信仰且排斥宗教的人,到了最后生存阶段,也就有求救于宗教的倾向。还是求生欲作崇吧!这是人之常情,是无可厚非的。宗教带给徐君一股力量,这在他来说,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六十四年下半年,是他生命的一个转捩点:这可能是他宿世慧根及发大悲愿心的原因。当他一切绝望之时,就想要探索宇宙之间到底有没有佛菩萨。世间上的人类都对这不可测的虚空遥拜,这虚空不就是如同吾人心灵上的心性吗?这些问题,在他心中油然而生。他对面前的景象,突然生起了悲念,他誓言说:‘如果菩萨能救我活命,我愿生生世世来度化众生。’这个愿真是了不起的大,因为众生界是污秽的,是三毒五蕴的结合所在,又是三界火宅所聚处,出胎入胎还得在众生界里翻滚著,煞是不简单呀!发愿次日晚上做了个梦,梦境很清晰:一位白色衣巾披袍很庄严的观音大士,非男非女,似男似女,端庄严谨,令人肃然起敬地站在他的面前。菩萨显现慈祥地说:‘没关系,你放心,只要有毅力,有信心,这个难关可以过去,可以远离你。’又说:‘你注意看报纸,不管好因缘,坏因缘,有这个人就传“法”给你。’醒了始知是一场梦,但又好像真实的梦;菩萨的指示,历历在目。那时他还不懂什么是“法”。天亮了,赶紧翻阅报纸,见有一段小广告,说香港来台的徐百鸿老师传授气功,一切慢性病、难治病在短期指导下皆可有效痊愈。他心里好高兴,菩萨指示不管什么法,目的要用法治病。人到没有指望的时候,那才专心呢!妄想想打也打不起来啦!拜访了徐老师,求他指导修练气功,很用心去学,三个月后气脉打通(中医学说人身有奇经八脉及任督二脉)。这时好像大病初愈,甚么肾功能丧失、肝硬化、动脉硬化,一切重病都烟消云散,无影无踪了。
病好了,此刻与病时判若二人,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。六十八年五、六月间,吐登达尔吉活佛由香港来台;在孙利锐居士介绍下,他皈依了上师修习密宗静坐、观行与持咒。现在他每天中午及半夜十二时都要静坐一小时及诵持经咒一小时,持之以恒,充满禅悦。
六十四年,真是他灾难的一年,更是生命突破的一年,也是好坏参半的一年。那年所经营的事业也失败了,赔累不堪,几濒破产;但在修行的道路上,他彻底了解了富贵更是虚幻无实。那年的先愁苦后欢乐的景象,使他哭笑不得,但是菩萨救了他生命,更救了他慧命,他是感激涕零的。他只有依他先前的誓愿,投入观音菩萨的大悲愿海里去。他打坐,有时可达人我两忘的‘无我’境界,法喜充塞著他,也充塞著每一个众生。当他看经,深知一切经文,回光返照,了了觉知;佛陀是真语者、实语者、不诳语者、不妄语者,他相信他度众生的心愿必会实现。